在台灣兩年多,方炯鑌(阿鑌)說話的速度並沒有因為快節奏的生活而加快,他依然是“慢慢說”,跟他的溫文乖巧外型一樣沒有改變。我以為阿鑌對歌唱事業沒有企圖心,他搖搖頭說:“我有自己的音樂夢想及想要做的事情,我只是沒有把企圖心強烈地表現出來而已。”聽了這番話,我突然從阿鑌身上看到一股沉默的爆發力,正在醞釀中……
*慢熱
從組合到個人發展,阿鑌一直都是少話之人。我以為他到台灣發展之後,他的話會愈來愈多。他聳聳肩拋下了一句:“其實也沒有太多話,但要看情況。”
“上綜藝節目或電視節目,我還是不愛說話,我不是不喜歡對著機器,可能是我說話的節奏比較慢,主持人及其他嘉賓講話速度太快了,我會接不上。”
阿鑌最近頻頻到中國宣傳,我笑問他說話速度有沒有自動變快?他幽默的回答:“我會努力飛快一點。”在空間大的會客室裡,我們大聲笑了起來。“其實我要看地方及環境,我上電台訪問就會多說,一對一的訪問,你問我答,感覺比較像在聊天。綜藝節目裡有很多人,你一句我一句,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要跟你說話,沒有一個焦點,所以我才會反應不過來。”
*新髮型
阿鑌和邱暐議組成“年少之島”出道的時候,他的頭髮是短的。邱暐議退出,加入黃啟銘(阿銘)改名“年少”之後,阿鑌把頭髮留長了,去年年底發行的《壞人情歌:遺憾》,他把多年的長髮剪短了,外型看起來清爽及陽光。
我說,阿鑌這次剪短頭髮,有回到了“年少之島”的青澀模樣。他若有所悟的說:“你不說,我都忘了……”他續說:“從‘年少’到發行《壞人》專輯,我一直都是長頭髮,感覺像是剪短頭髮會沒有安全感,長髮就像是保護罩,我也習慣了這種造型。”
換一個髮型就如同轉換心情,阿鑌有同感。“之前忙著照顧頭髮,不時要用手撥開遮住前額的長髮,那時候覺得整個人都是柔柔的。發行《壞人情歌:遺憾》專輯之前,戴佩妮(Penny)建議我把頭髮剪短,我是OK的,剪短之後反而覺得個性有亮了起來,額頭照到陽光,動作比以前更俐落。”
*新居
阿鑌寄居唱片公司的小休息室兩年多,終於在今年年初告搬到10坪小套房獨居。他長期住公司,24小時待命,有時穿著簡單、拖鞋就出現,老闆陳子鴻會念說“歌手怎麼這麼邋遢”,他小聲回:“我就住隔壁。”陳子鴻才恍然大悟說:“對喲,都忘了。”
去年《壞人》專輯創佳績,阿鑌還清向公司預支的費用,在公司附近找到新居,租了部小車搬音樂器材。
這兩年在台灣,阿鑌陸陸續續買了各種音樂器材。“每次賺了錢,我就會去買音樂器材,如電子琴、錄音器材等等。結果呀,樂器及音響器材太重搬不動,要叫一輛貨車幫忙運載。”
阿鑌說他至今已花了數萬令吉買樂器,“還沒有買完呢!電子琴、音響喇叭、效果器,電腦最近也要換了,我買的錄音器材都是比較先進,電腦承受不了,好像跑不動了!”買電腦這回事讓阿鑌傷腦筋不已,他碎碎念說:“電腦一台要7、8000令吉……”我說那就多接通告及商演,他點點頭:“這是一定的,搬家之後要自己付屋租、水電費等等。之前住在公司是不用付這些,現在不同了,加上我要買音樂器材,我希望可以多接工作,或者找廠商代言吧!”我問他是不是在跟公司放話?他大聲笑直認:“是呀!”坐在一旁的台灣同事,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有了專屬的新窩,阿鑌坦言“終於有回家的感覺了”。“唱片公司有4間辦公室,我就是住在其中一間,每天出入都會見到同事,感覺很沒有個人隱私。我捉狹說:“帶朋友回家很不方便喔!”他笑笑說:“其實是帶男性朋友回家,哈哈哈哈!”他形容同事們就像他在大馬的堂哥、堂姐、堂弟、表姐、表妹、姑姑等等,“我跟我的親戚一起住在檳城老家,每天打開門就會看到堂弟、姑姑、舅舅,這點跟我住在公司的畫面是一樣的。”
*新聞炒作
阿鑌的《壞人》成為去年台灣KTV榜冠軍之後,新聞話題愈來愈多,還跟有“小徐若瑄”封號的李毓芬因合拍網路劇而傳出緋聞。
根據台灣狗仔隊的報導,在信義威秀的一樓咖啡店發現阿鑌和李毓芬面對面坐著享用晚餐,兩人有說有笑聊得十分開心。沒多久,一位年輕長髮女生加入坐在阿鑌旁空位邊吃邊聊,阿鑌在兩女圍繞下很能哈拉,常逗得李毓芬大動作發笑,看來兩人自從拍完《草食男V.S.肉食女之戀愛營養學》網路劇後,感情加溫了不少。
原本還在“神遊”的阿鑌,突然“清醒”中氣十足的說:“說了都沒有人相信,那天我們是碰巧遇見,而那家咖啡店是藝人常聚的地方,林健輝、我弟弟阿嘉、陳威全等大馬幫常約在那兒吃飯聊天,所以狗仔隊經常出沒那兒。”
“那時候林健輝在大馬,弟弟在北京做唱片,我一個人逛街遇到李毓芬的朋友,她是我剛到台北就認識的朋友,我跟李毓芬本來就不太熟悉,後來因為合作拍劇才熟絡,我們那天真的是巧遇,才會相約一起吃飯。”
長期在台灣生活,阿鑌已能適應新聞炒作。他自我安慰說:“若聽眾看了新聞之後跑去買我的唱片,那是好事。”我建議他再造緋聞,他順應說:“好啊!(笑得很大聲)沒有啦!其實很多藝人都愛光顧那間店,若你沒有話題,狗仔隊見到你也沒有興趣拍啦!如果我是跟賴銘偉喝茶,誰要拍呀?”阿鑌開起玩笑來了。
*女人緣
因為Penny的牽線,讓阿鑌順利得到唱片公司的嘗試及到台灣發展;未發片前,阿鑌寫歌給“二姐”江蕙唱,得到她的支持及站台,接著他跟弦子合唱、與李毓芬拍劇傳緋聞……
有沒有發現,阿鑌的女人緣超強?
“有啦!公司除了陳子鴻、製作部兩個男同事及男錄音師之外,其他同事都是女生,她們都是在旁邊而已(意指不是桃花)。”阿鑌強調,與其說他有女人緣,不如說女性貴人多。
Penny是阿鑌歌唱事業的貴人,說到這裡,阿鑌挺胸作裝拔劍:“她就像是武俠小說裡的俠女,武功高強,最愛拔刀相助。她每天問我需要什麼,或提醒我一些事。”
“Penny會不會催你談戀愛?”阿鑌反提高聲量:“怎麼催?不會呀!難道Penny會跟我說‘A,快點談戀愛啦!’不過,Penny一有工作在身就會全情投入,加上她忙著談戀愛,最近沒有時間管我,哈哈!”
阿鑌的外型像是“受保護的人”,他認同:“我的老板也這麼說,可能是我的個性溫溫的,對女生沒有攻擊性及殺傷力,所以女生比較敢靠近。”
阿鑌的男性朋友也覺得他沒有殺傷力,他笑稱還可以互相輔助。“就像我跟林健輝是不同類型的人,他是highper(容易興奮),看到他那麼high,我的情緒也會跟著提高,而我的出現也能降低他的高漲情緒。”
*愛情
阿鑌過了幾年的感情空窗期,新戀情正在發酵中。他坦承正在觀察中,對方是台灣人。再八卦問他是圈內或是圈外人,他想了很久才吐出3個字:“觀察中。”不想正面回答。
阿鑌之前的戀情,因為受不了遠距離戀愛而結束。他表示雖然事業重心是在台灣,但他沒有特地要選台灣的女生,彼此的感覺比較重要。
若阿鑌真的戀愛了,他說需要認真思考要不要公開戀情。“我不知道公開戀情後會怎樣,我擔心會影響兩個人。(圈內人?他避重就輕續說)我擔心會把事情複雜化,希望簡單一點。”我笑他要女友當他背後的女人,他接說:“那我當她背後的男人,互當對方背後的男女朋友。”
阿鑌曾跟李毓芬和弦子合作,他指兩女的共同點是爽朗,不過熒幕上的李毓芬比較安靜、個性收歛。“弦子台上台下一樣直爽,她很可愛,我說一些刺激的話,她會給我反應。”阿鑌形容弦子就像是會發出聲音的玩具,只要按鈕它就會自動跳舞,而弦子就是這種人。“其實我跟李毓芬的相處不多,合作網路劇才熟絡,弦子跟我屬同一家公司,我們感情像是家人,她每次來台北都會到我家坐(意指公司的家)。”
後記:
阿鑌的弟弟阿嘉與曹格的經紀公司簽約,在台灣小住一段時間之後,目前在北京籌備個人專輯。未發行個人專輯之前,阿鑌曾計劃與弟弟組團,“我們意見不太一致,時常吵架,我要這樣而他卻要那樣,最後只好打消組團的念頭。”阿鑌認為,各自分開發展後再合作,他相信會更好玩。
除了阿鑌和阿嘉,愈來愈多本地歌手到台灣發展,減低了阿鑌的思鄉病。“光良、梁靜茹Penny、曹格、張智成、林健輝、陳威全、邱暐議等都到台灣發展,我們經常相約碰面,我現在反而覺得台北像是大馬的某個州屬,感覺很好。”
阿鑌在台灣的好朋友有賴銘偉、小甜甜等等,還有新加坡的黃靖倫
潘嘉麗及何維健。阿鑌說,馬新幫經常相聚唱KTV及吃飯,還有到那間他被狗仔隊偷拍的咖啡店喝茶。有朋友的互相照應扶持,阿鑌不覺得孤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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