補一補漏。
星期四上壁球課。按例技術練習完後是三分球遊戲,這次沒有劃出禁區。心情沒勁,三分球打了一會便坐下來休息,輪到自己也不接上。只是迷迷茫茫地看著壁球場上方的白天花板。C打了幾回不打了(C是我在上篇文章裡談及的對手,已取得了他的電話)。坐在場外的櫈椅上,我們有一搭沒一搭聊了起來。
我以低沉的聲線慢慢地說話。話語像一節節火車箱沿軌道前進,偶然不慎脫軌往下掉。可幸不久回到原先的軌道上,繼續駛向下一個彎道。要形容聊天內容,我會說,"We chatted about everything and nothing";要用廣東話或現代漢語轉達,不知會是怎樣的一句話?
一邊聊的時候,我的思緒又在盪樣,慢慢回想上次跟C打壁球的情境。那一次打得十分起勁,到了這樣一個地步,我不用看對方的面孔也能夠感知他的情緒。因為我無法從別人的聲線和說話內容中領會他那刻的心情,所以除了注意別人的唇形外還要留心他的眼神和表情。一次擊球後,我忍不住回過頭瞄了對手一眼,來分辨「眼睛的觀察」和「周遭氣氛的感知」是否不同。我想起了盲人 John Hull 說的「微笑」,不知道跟這有甚麼關係。
後來C慫恿我參加油尖旺區(地點是XXX)的壁球班。我沒有確切地回答,只回以天真的微笑。有時看到自己凡事總有太多的保留,對這個自己我突然感到有點陌生。
以後凡是壁球的題材就不多談了。大家曉得我有這個興趣就可以了。老是談這個,不悶壞了嗎(笑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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