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轉載自 袁曉輝先生
我經常被問到這個問題,特別是近來,因為新冠病毒(又稱中共病毒,COVID-19)的問題,一些中國人會這樣問。
人們這樣問,是因為打開電視,報紙,幾乎九成以上的「川普新聞」都是負面的,批評的、謾罵的、甚至嘲笑的,簡直沒有理由支持這樣一個人。
事實是,我不是支持川普;事實是,我等川普這樣一個人等了很久。
川普總統
我從九十年代就開始寫文章,批評美國(及西方)的媒體,以及自由派的文化界,他們一面倒的將西方世界拉向左邊,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。我因為寫過「約翰·甘迺迪傳奇的一生(The Life and Death of John F. Kennedy)」,研究過「水門(Watergate)」案件,又寫過「巨星傳(Hollywood Legends )」,讓我對美國五、六十年代以來的政治局面的背景有了相當瞭解。之後因為工作關係,每天都看美國和加拿大的新聞,看了幾十年,因此對於美、加兩國的媒體每一天如何的指鹿為馬,顛倒是非,改寫歷史,可以說是瞭若指掌。
在這期間,只要是與他們立場相反的人,他們都要打倒。我眼見一個個保守派(特別是成功的保守派人士)被他們一個個整得遍體麟傷。有的名譽盡毀、有的傾家蕩產、有的甚至抑鬱致死(這些都不是我信口開河,我都有文章記載,而我的時事版更是為這個目的而寫)、有的是利用他們的缺點(弱點),將他們打倒(試問哪一個人沒有缺點?)、有的是利用他們的家人,將他們打倒。其他的更在「重賞之下必有勇夫」的手段,四處徵召人出來指控,直到將對方打倒(當克林頓(Clinton)總統性醜聞發生時,美國「色情雜誌Hustler」發行人,一個無賴出了一百萬美元給任何可以揭發共和黨國會議員醜聞的人,結果打倒了兩個共和黨議員,保住了克林頓)
媒體顛三倒四的最早例子是「水門」事件,我一直說尼克遜(Nixon)總統下臺,是美國媒體發動的一次政變。他們無法用選票打倒他,就用了一件極小的爆竊案,移花接木到尼克遜的身上。每一天報紙和電視新聞日夜疲勞轟炸,然後在尼克遜的應對中找出問題,最後他們發明了一句話:重要的不是「罪過(crime)」,而是「掩飾(cover up)」。從此,沒有一個人可以逃過比中國酷刑更慘烈的整肅。
他們成功之後,將這方法寫進新聞系的教科書。直到今天,全世界(特別是西方)的新聞系都以此事件引以為傲,新聞系教授傳授的都是類似的「調查式新聞報道」,借媒體修理保守派政治人物亦成為西方媒體的崇高任務。
我見到一個個保守派人物被整,但極大多都沒有還手的能力或是意欲,因為他們見到尼克遜總統就是因為敢於還手,導致在歷史上留下污名,誰還敢還手呢?我一次又一次見到媒體每一天都在斷章取義,移花接木。如果我不是天天在看記者會,看國會開會或是聽證會的話,只看媒體編輯好的新聞,是無法知道真相。可惜極大多數國民只看了媒體編輯好的新聞報道,完全被蒙騙了。
其實很多保守派政客是想還手的,但一還手,這些媒體就會集體圍攻還擊。這麼多年來我見到他們的手段不僅卑鄙,而且凶狠,如今更越演越烈,到了沒有底線的地步,結果是越來越沒有人敢還手(媒體每一宗敗行都足以寫一本書,其中少數我有專文記載)。
除了尼克遜「水門」事件之外、有小布殊(Bush)總統的「卡特里娜(Katrina)颶風」事件、有多倫多前任市長鮑勃·福特(Bob Ford)被整死的事件、有前義大利總理梅隆尼(Meloni)被自由黨政府及媒體控告十年之久,結果勝訴但是遍體鱗傷的事件、有英國保守派報人康拉德·布萊克(Conrad Black)被整到坐牢和上議員邁克·達菲(Mike Duffy)被無端端整肅三年,還有加拿大哈珀(Harper)總理和夏里斯(Charis)省長等等。
在美國,從聯邦調查局第一任局長埃德加·胡佛( J. Edgar Hoover)、列根(Reagan)總統,羅伯特·博克(Robert Bock)、克拉倫斯·托馬斯(Clarence Thomas)、紐特·金里奇(Newt Gingrich)、鮑勃·多爾(Bob Dole),丹·奎爾(Dan Quayle)、莎拉·佩林(Sarah Palin)、布雷特·卡瓦諾(Brett Kavanaugh)大法官,還有很多宗教領袖,這麼多年我除了在紙上申訴,一點辦法都沒有。直到川普出現。
川普是第一個願意,敢於跟媒體對抗的人,他是第一個對媒體的惡劣作為公開叫陣的人,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支持他,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了。如果川普失敗,也許保守派再也沒有機會出頭。因此我不是支持川普這個人,我是支持他在幫我們每一個人打的這場仗。大家要認清楚,
我們不是在幫他,是他在幫我們。
過去三年多,美國媒體對川普的整肅沒有一天稍停,他們發明了「通俄門(Russiagate)」的莫須有罪名,之後是烏克蘭(Ukraine)的一通電話,現在是新冠病毒。一路上連川普身邊的親信,不是被挑撥離間,便是被打倒。川普要做到如何的滴水不漏才能脫身?單單這一個已經是極大成就了。
我不是百分之百的保守派,但是今天西方世界的媒體集體地跟一個政黨(民主黨)站在一起,是極端不健康的局面,是民主政治的一個毒瘤,必須割除,否則西方世界會病死。我們不能讓川普一個人打這一場仗。他如果倒下了,我們都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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