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沒有像這樣,起床,讀一會書,悠閒地正經地坐在電腦前打文章。之前幾篇,打了又刪打了又刪(X10次),近來寫不出東西,煩悶得要命。或許之後會好一點吧!颱風天發生太多事。總之這個禮拜過得不好,非常不好,很差勁。或許這種感覺是定居感,若果在旅行中,大概能夠忍受下來。生活太過枯燥,竟然忘記了。是的,我在旅行,這三年來一直在旅行,在行進之中,還未停下,因此高床軟枕呀甚麼的事情,發生是不尋常的,要像這麼樣,風風雨雨中渡過才算正常。正常,這個詞兒也用得蠻不合理,所謂正常應該用於合附道德、倫理、公義等情況,可是在台灣,衣服被偷是正常的,全市大停水三天也是正常的,機車在校門口撞到人也是正常,我覺得形容為平常或習以為常。因為不合理已變成正常,說起來都怪怪的。天下事最麻煩莫過於此,一些不合理的事習以為常,容易變成正常,所有美好的因而流失…或許這就是世界吧!
回到題目,阿東離開,留下不少麻煩,這樣的人呀!真好命。他已經成為gap超以外的典型人物,加上人緣極廣,每個人一見面都問我他的情況,我就開始想說,好吧,那寫一系列關於人的文章,速寫文章。最近一直煩惱寫文章的事情,不知該怎麼寫。過去十年的努力和習慣經一次文學營洗禮之後瞬間崩潰,像全身骨骼經脈盡斷,對!廢了武功一樣。希望我練的是天蠶功, 終有一天能破擁而出,退變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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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和四個學弟妹同住,基本上不喜歡統合稱呼,我不是台灣人,嘴上不說,心裡直想︰我是你學長甚麼甚麼的。畢竟事情就是這樣。姑且稱之為室友吧!
室友之中最先搬進來的是馬來西亞學妹,她到底叫甚麼名字?算了!記不住,一定是不起眼的名字,不然不會忘記。反正都大四了!不記得就叫學妹,管她的。
最初組團找屋,沒有她份兒(要說找屋,可另開幾篇千字文),後來因為非常複雜的原因,陰差陽錯住在一起。所謂住在一起,不過是她住四樓,我住三樓,對外含糊說我和三個女孩子同居,混淆視聽。
她在學長姐之間風評不佳,跟住可靠線人阿東爆料,她經常嗆她大二直屬學姐。她大二學姐的名字我倒是一下記住了!私底下我都稱她肥姐私生女,我覺得私生女只是不理她而已,不至於毫無還擊之力。據說這位馬拉學妹在僑大時已經是名人,分發名單一起,已故的淑婷學姐和他男朋友每次見面(去年6月份我們大約是一星期見一次),開場白一定是︰「子房你知道嗎?我有一個學妹要來囉!很屌的!」甚麼東西?結果一見面,果然,很MAN,很具男子氣概。
她不可能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情景。去年開學不久,我和淑婷學姐賢妔儷到吳媽媽午餐,學姐說︰「我約了私生女在這兒啦!」她男友說︰「等一下可以看到你學妹喔!很屌的!」結果我們吃完飯,他們還未到,正要走,私生女拉團入座,都是成馬人。她男友說︰「看!那個就是,很屌是吧!」還真的。髮長及肩,下巴繞起,眼睛朝上,心裡想︰「幸好不是我學妹。」後來我學妹來了,一看,覺得其實相差無幾。
我一直沒有把她放在心上,後來有一次和阿東去圖書館,他和接待處一個染了金髮的女生(一看就知道便宜的漂染),這種情況實在太多,他一天至少要打三十次招呼,我不理。進電梯,他說︰「哈!我看到你馬來西亞學妹。」我冷然說︰「我馬來西亞學妹?哪一系的?」阿東瞪大眼睛︰「吓?你不知道嗎?剛剛櫃台那個,好像是阿琼的同學。」哦!你他媽的還說不認識大一的人──我心想。
再見面,已過半年。五月中旬一次蹺課看房子活動,阿琼(這個名字實在難唸)不來,找馬拉妹陪疼青一起去。她一看到就立即打招呼,我想,誰呀?她開口就是學長,我頗避諱,又不認得她。幸好疼青早兩天見過面,不至於毫無反應,我問︰「我沒見過你呀!你怎麼知道是我?」疼青說︰「蠢窮每天都在房間房你們的照片。」哦,受害人不止我一個。那天馬拉妹坐我車,感覺不到甚麼重量,男生來說我在騎車方面比較像女人,無辦法感覺車子狀況,有些人能夠從機車重量變化猜知對方體重。我不行,嚴格來說,除了腳踏車以外,都不行。
看房子之時她只是陪客,聽說經濟狀況不允許她住外面。詳細情形不清楚,也不是我關心的重點。反正之後因為她搞得很麻煩。房子訂下來,一日阿琼打電話跟我說︰「馬來妹學姐不知道宿舍要用抽的,以為有保留,沒有抽,下一年無宿舍可住。現在她想跟我們一起住,把床位讓給學姐,你聯絡一下房東看怎麼樣。」我心想,我們和房東一起住,可能要加錢。
後來應她要求,陪她再看一次。回想起來,她當天好像比現在高,可能是單車關係,24吋車子座位升到最高,差點比我的還高。總之草率看了一下就走,她也沒有台灣式的道謝,我完全沒有意願邀她去吃個飯查問因由,總之就散了。
聯絡房東,果然,房東要求加一千元,哇!獅子開大口呢!我說︰「她們兩個人共住一個房間,空間沒有增加,設備一樣,水電照樣分攤。你收那一千塊沒多大意義,只是因為你是房東所以尊重你而已。再說她是僑生,家庭環境不好,最多只能付500,假如沒地方去她就要回去了!」這種謊言在香港絕對不會出現甚麼改變,可是在台灣萬試萬靈。
早幾天下班回來,房東說︰「那個女生已經搬來了!」我大吃一驚,哪個女生?上四樓,不見有人,到底是誰?晚上馬拉妹出現,一頭即食麵似的長金髮,短T沙灘褲人字拖全部過大,嘴角仍是蹺著。她拿走寄放我房間的電風扇和行李箱,我略為收拾,聽到樓梯發出怪異的「嗒、嗒」聲,出去一看,她辛苦地一格一格搬腥紅色幾乎到她肩膀的行李箱,我問︰「你可以嗎?」我以為她這麼接近男人,力氣應該很大才對,仔細一看手臂比想像中幼弱,她強硬說︰「一格一格慢慢搬應該可以。」煩死了!我命令她到前面去,提起行李箱往上爬,很輕嘛,奇怪,我以為她比我大力呢?
住沒多久,颱風剎那間來襲。我頗擔心她糧草不足,雖然自己也沒多少。午後上樓,房間裡播放迷幻搖滾音樂(實在不懂得歸類),門外也聽得見。門縫透光,地上一條黃色中管褲躺著,下蓋一雙繡花鞋。繡花鞋?我以為房間裡有其他人在,男人還是女人?反正當時覺得很詭異,敲一門兩下無人應,房間內到底發生了甚麼事也不知道,心慌慌默默離開……假如她開門,第一句會說甚麼?淑婷男友的話不其然浮現……
又過了一天,風雨不減反增,她到三樓洗衣服,我正忙著處理滲水,看到她背影,心想︰「她會洗胸圍嗎?」她轉過頭來問我房間有沒有漏水,我說有,她連忙說她也有。我們頓時有一種同仇敵慨的憤恨,上四樓略看,找房東處理。我正好想出去,看這麼大的風雨有誰在街上走動,順便問她要不要買點東西。她說麵。
我出去走了一圈,真有趣,經過好味道,居然有開門,而且客人不少。買一盒蝦蛟給馬來妹,順便問房東怎麼應付,突然發現她很瘦,衣服裹著連骨頭都快突出,胸還是有的,曼頭一樣。難得找到性徵,沒打破女生愛美的死律。不過那雙綉花鞋(現代說法應該是娃娃鞋吧)到底是誰的?她腳不像這麼小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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