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兩星期收到 Mark Balaguer 的電郵,問我可否一讀他剛完成的論文,給點意見。文章不算長,只約三十頁,可是,討論的是 mereological nihilism,一個我完全沒有興趣、也不認為重要的本體論(ontology)問題;然而, Mark 是高手,文章一定寫得不壞,而且跟他討論問題我往往有所得益,因此,一為朋友,二為自己,我便仔細讀了 Mark
的論文兩遍,然後寫了兩頁評語,電郵給他。
Mark 看罷我的評語,不出一小時便傳來兩頁的回應,我一看叫好,因為他回應得乾淨俐落,我想了好一會才想出怎樣反駁他。接著,我們便展開了一來一回的電郵討論,討論的是一個我不關心的哲學問題,但我卻樂在其中,「學術遊戲」這四字,用在這情況可算適合了, 至少對我而言是適合 --- Mark
應該是真的關心
mereological nihilism 是對還是錯,但我只是陪他討論,多少有點玩的心態。
這樣的學術遊戲,就像下棋或猜謎,是益智的,可以全力以赴,卻又不必太過認真,亦無須計較得失,間中玩一下是很過癮的。另一種的學術遊戲則不同了,隨波逐流,不管自己是否有興趣,專揀一些時興的題目,用時興的手法去寫,為的只是多一些 publications,增一點名氣和學術地位;這種遊戲玩久了,就容易迷失自我,忘記了研究學問的真正目的是甚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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