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
說過自己每天都有很多意念(ideas),不請自來,有時天馬行空、不著邊際,有時卻是(自以為的)真知灼見、妙到毫巔。然而,很多時候我必須集中思考一個問題,不能對腦袋採取放任政策,而要規限自己在一段時間內不想及其他東西。不過,即使如此,除了坐在書桌前有系統地思考,我還是會間中讓自己守問題之株,待意念之兔,因為那兔子大多數會出現。
我會在淋浴時這樣做,但只有十多分鐘,那意念之兔未必能及時出現。因此,我最喜歡在跑步機上一邊流汗喘氣,一邊等待與那集中的問題有關的意念突如其來。我的方法很簡單,說來卻有點玄,就是二不做:一不想及與那問題無關的東西,二不刻意思考那問題。這樣做,可能一方面會令腦袋放鬆,另一方面又會令它在意識層面之下繼續工作,到有成果時便自動送上意識層面,感覺便好像突如其來。
這解釋是我的猜想,不知是對是錯,我肯定的只是這方法對我來說很有效。兩天後便是哲學學會
邀請我給的演講,我在星期五才開始預備,那天晚上在跑步機上緩步跑了三十五分鐘,守問題之株這麼短的時間,卻來了很多隻意念之兔;今晚又跑了三十五分鐘,便已有足夠的意念用來組織一個內容充實、兼有創意的演講。
幾天前哲學學會的會長才問過我演講預備得如何,我說還未開始,他瞪大眼睛望著我,問"Are you serious?" 我拍拍他肩膀,笑著說,"Don’t worry, I’ll be fine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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